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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环都,盛夏午后。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素馨香,亮晃晃、金黄色刺目的日光,散发着强烈的热力照射在大地之上。
  在这炎热的气候下,每当过午,都里大多数的人都躲进屋内。午后的一个时辰左右,除了较幸苦的劳动阶级工人还在户外挥汗如雨地工作之外,人们大多会待在房内小睡片刻,好养足精神应付下午的工作。
  而大户人家的家眷们自然更是惬意,不但能待在清爽的屋子里避暑气,讲究点的人家还有仆佣伺候打着小扇煽风,婢女不时端上些冷镇凉品、小点儿消消闷热。
  有钱人比起寻常百姓家,可不知享了多少福呢!
  但是在南环都内最大的一间宅院里,有一个男人却没这般好福气……常府。
  畅春厅里,除了院里树间的蝉鸣声之外,一个稍微拉高的声调,打破了厅内的宁静。
  带着教训语气的问话,伴随着重重放到几案上的茶碗盖轻脆的敲打声响清晰地流转在装潢得高雅华美的厅堂里。
  常家主母——宋元春端坐在上位,以凌厉精明的目光看着坐在眼前、一脸不耐神色的独子常怀理。
  「你那个宝贝,我是连说都说不得,是不?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生养你的亲娘?」用过午膳后不久,正当宋元春打算回房小憩,还没起身呢,常怀理刚刚好一脚踏进了厅里来。
  1影,常怀理心里直叫声糟,却也躲不开了,于是只好硬着头皮乖乖上前请安。
  本来该待在商行的儿子忽然间转回了府里,不用怎么多费脑子想,肯定是为了北院里那个不讨她喜爱的女子王惜珍。
  这么一想,宋元春索性也不回房了,刚抬起来的屁股又坐回了椅上。
  她重新端起茶杯喝起茶来,心里一个不痛快,嘴上自然就叨念了儿子两句。
  本来让她念念也就没事了,怪就怪常怀理没有随便听听了事,竟然回了嘴,这一来,可引发了宋元春心里的不满。
  这会儿她的声调一拉高,就代表她不打算轻易了事了,有此认知的常怀理现在真是万分后悔起方才的一时口快。
  他听着母亲酸溜溜的话语,无奈地用手抹了抹脸,「我心里要没你这个娘,我早自个儿办了婚事,替惜珍正了名份了!」「要真在乎我这个娘,你早顺了我的心娶了别家小姐了!」学着儿子的口气回了他,气愤的宋元春用手拍了下几案。「可你如了我的意了没?顺了我的心没?
  你还敢睁着眼说瞎话,敢开口说心里有我?」反正暂时是脱不了身了,常怀理干脆将身子往后* 向舒适凉爽的椅背上,放松了肌肉打算好好应付眼前难缠的母亲大人。
  「娘,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这辈子我娶惜珍是娶定了,不可能有任何改变的,你为什么就是看她不顺眼呢?」「你要我怎么看得顺眼?」宋元春听到儿子坚定的回答,心头的火越烧越旺,「不过是个乳母的女儿,她拿什么条件来跟你这个常府的继承人匹配?
  「身分低下先不提,要真是个乖巧的女孩合了我的意,我也就认了,不会为难你;可你瞧瞧,她那副死样子有哪一点讨人喜欢了?」不顾身侧站着的福嬷嬷阻止,宋元春越说越难听了。
  「一副清冷傲慢的模样,见了我连点笑容都没有,怎么?我是欠了她多少债,还是杀了她爹、宰了她娘?要她拿那种脸色来给我看?」宋元春再度推开打从娘家一块陪着嫁到常府的福嬷嬷拉扯她的手,她心里想到王惜珍就呕,管他话有多不好听,她不讲出来放在心里就是难受!
  她真不知常怀理是着了什么魔,还是被王惜珍下了蛊?南环都、秀水城、丽安镇里不知有多少出身高贵、千娇百媚的闺女,他没一个看得上眼的,说亲的人上门有多少,就被他回了多少,成天一心一意宝贝着那怪里怪气的王惜珍。
  「娘,她打小就是那个样子,你又不是不清楚,二十年来你也该看惯了吧?
  做什么三天两头就拿来放在嘴上嫌弃一次?你是说不烦,但我听得耳朵都快长茧了,你能不能好心点儿,就饶了我们俩吧!「他好不容易从商行抽空回府,打算回房搂着王惜珍睡个午觉养养精神,没想到才刚踏进家门就被娘亲给逮到了。
  炎炎夏日的午后还得应付娘亲,他真的觉得四肢无力、头昏脑胀。
  「你以为我一天到晚闲着没事就喜欢找你麻烦是吧?我还希望你发发孝心,看可不可以早一日让我卸下这块心里的大石,别老叫你娘我在心里头不痛快!」宋元春一点都不打算放过儿子。
  「只要你放开胸怀接纳惜珍,自然就会发现她的好,懂得她的贴心,到时候你心里自然就不会不痛快啦!」这句话常怀理已经讲过不知多少次了,每一回他们母子恳谈时,他总要说上一次。
  「好?她哪里好?哪里贴心了?」宋元春对儿子说的话嗤之以鼻。「论长相,不过就是个小家碧玉;说性情嘛,又是个别扭丫头,打小生养在咱们家,我对她本来也没什么成见,但你瞧过她对我贴心过没?从小到大她跟我说过什么体己话了?」其实宋元春只是外表看起来泼辣精明、嘴巴厉害不饶人而己,实际上她是个很好哄的人,只要对她多说几句甜嘴话,她自然也就软下心肠来了。
  偏偏教她遇上不擅交际的王惜珍,这要她怎么心甘情愿地让宝贝儿子娶她?
  难不成,将来要她这个做婆婆的看媳妇儿的脸色吗?
  「而且,既不会女红又不会下厨,嘴巴不甜又不爱搭理人,一天到晚只会待在书房里,一个女孩子家会读会写有什么了不起?她能理家、能操持家务替你分忧解劳吗?」反正说到底,宋元春最在意的就是王惜珍不好相处的性子。
  因为宋元春的反对,常怀理今年都二十有二了,却就这么跟家里耗着,反正只要他一天不点头娶妻,谁也拿他没辙。
  常家男主人常乐,人如其名,自从将家业交给儿子打理后,一不管事、二不伤神,整天苏花弄草逗小鸟、开开心心地上老朋友家串门子。
  比起放不下心的妻子,常乐可是很懂得过日子享受人生。
  常乐看王惜珍这个准儿媳妇倒是挺满意的,乖乖巧巧、聪明伶俐的小丫头有哪儿不好了?却偏偏被妻子嫌弃得一无是处。
  所以他也常劝自己的妻子,儿孙自有儿孙福,就由得年轻人高兴去吧!
  儿子想娶王惜珍也没什么不好,人家小俩口打小就养在一块儿,成天腻在一起感情自然深厚,娶妻是儿子的事,他们两老没必要搅和进去。
  偏偏宋元春对丈夫的苦口婆心是全然听不进耳,也入不了心,她就是固执己见,所以才会跟儿子对峙了这么些年。
  扭转不了妻子的想法,常乐干脆配合着儿子,任由常怀理拖着终身大事不办,反正自己也不过正迈入壮年,多的是时间等待。
  儿子早跟人家小丫头在一起了,就算他想抱孙儿,该生的时候自然就有可爱的孙儿让他抱,不是吗?
  所以常怀理在爹爹的支持之下,就是吃定了娘亲对他这个独子的婚事比谁都着急,所以故意拖着日子,打算让宋元春同意他娶王惜珍。
  自己生的儿子心里在打什么算盘,宋元春难道会不知道吗?
  就是知道儿子用拖延战术跟她耗耐性,所以她有时候发起火来,还真想一棍子把儿子敲昏,直接拖着他随便找个人拜堂成亲,了了她的心头大事。
  但为了怕唯一的儿子真的翻了脸,一个搞不好,万一真的丢下两个老人家带着王惜珍一走了之的话,那她后半辈子还有什么活头?
  生养了孩子不就是巴望着孩子成家立业生几个孙儿,好让她享受含饴弄孙的幸福吗?
  宋元春一一细数王惜珍的缺点,试图让儿子清醒过来,早日如她的意、顺她的心,挑个好人家的闺女替常家开枝散叶。
  当娘亲数落王惜珍的话声方停,常怀理就张口说了一大串响应娘亲。
  「惜珍的长相正好如我的意、合我的眼;她的性子是有些别扭、有些倔强,但我觉得那还挺可爱的;说到不会女红、不擅厨艺又如何?咱们家是缺了厨子还是少了掌杓师父了?别说我疼她疼得紧,将来她当了少奶奶后,轮得到地下厨吗?」常怀理张口一气呵成、连气也不喘地说着,完全对娘亲怒气冲冲的脸色视而不见。
  「她嘴巴是不甜不懂讨好人,但那是因为她不会说些谄媚讨好的话来唬弄人,娘,你总不会喜欢有个嘴巴甜但心肠坏的儿媳妇吧?说到她不爱搭理人,那也是因为她知道你不喜欢她,所以她才会躲你躲得远远的,免得惹你生气……」不待娘亲有机会开口反驳,常怀理继续说道:「读书写字则是我硬拉着她学的,将来当了我媳妇后,她自然能将书里学到的知识拿出来运用,替我分忧解劳操持家务啰!」她说没几句,儿子倒实实在在地回了这么一大串儿,宋元春怒极反笑,压下心头的怒火,冷笑地说:「不错嘛!我说一句,你回十句、百句,就像是每天背好了,等着拿来对付我的是不是?」说不过儿子,她直接撙下狠话。「你最好早日给我打消娶王惜珍的念头,否则你就只有等到我两腿一伸、眼一闭那一天,到时候看你想娶谁就娶谁,就算你要把那个死丫头放在桌上供起来拜,我都管不着!」瞪着眼说完话后,宋元春俐落地从椅上起身,将手搭上一旁伺候的福嬷嬷手背上,转身就向厅后走去。
  目送娘亲的身影健步如飞地消失在珠帘后,常怀理脸上露出一抹苦笑。
  娘今年不过三十有八,还年轻得很,瞧她的步伐多轻盈、多迅速呀!
  外人不知道,光看她美丽的容貌,搞不好还猜她是个三十出头的少妇,离她两腿一伸的日子肯定还远着呢!
  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他可不敢说出口,要是被他娘听到了,只怕他会再被抓着,听一下午的教训都不够他受的。
  绕过偌大的中庭,常怀理头上顶着像火球的炙日,快步走向北院那座四周偏植寒碧竹的净悠轩。
  伸手刚推开门,就瞧见本来坐在桌前打盹儿、因为他推门而入连忙站起身来要向他请安的婢女香梅。
  他连忙抬起一手阻止了她开口出声,怕会扰了王惜珍,用手向门外挥了挥要她退下后,就放轻了步子朝内室走去。
  转进了内室,他悄然地走近床榻,透过垂放而下的芙蓉轻帐,隐约看见王惜珍侧脸向内趴伏在床上沉睡的姿态。
  在酷暑之下,由他所设计的净悠轩,清凉得让人以为身处凉秋时节。
  因为王惜珍生来就怕热,耐不住夏令闷气,所以他大费周章地从山上移植数量惊人的寒碧竹,固植在建筑精巧的净悠轩四周,藉由竹子将净悠轩周围的暑气完全吸受,让王惜珍能舒服地住在这里。
  正当他想撩起轻帐时,从敞开的窗外吹进经过竹林、过滤了热气的微风,吹起了丝薄的轻帐,抚上了王惜珍只着肚兜、完全裸裎的冰肌玉背。
  在睡梦中轻轻地蠕动了下身子,她将朝着内侧的俏脸转了过来,小手在枕上摸索了两下后抓住放在身侧的绸被,才再度安稳地沉睡。
  常怀理经手拢起随风扬动的轻帐,将它们用帐勾固定住后,俐落地将身上的外衣褪去,灵巧地翻身上床,小心地侧卧在她身侧。
  本来只是打算在她身边睡会儿,但眼里看到的美景及鼻子闻嗅到的香甜气味,再再让他对她心存渴望。
  略微粗糙的手指不安分地抚上她圆润光洁的脸蛋,滑过让她看起来脾气不好的浓眉、安祥闭起的眼睑,以及秀气的小鼻子,最后流连在她吐出轻浅热息的微张红唇上。
  指腹在她唇瓣上的揉搓,引起她自然的反应,在睡梦中无意识地伸出粉嫩湿滑的香舌,舔着感觉到搔痒的地方。
  常怀理的手指不曾闪躲,任由她的滑舌将他的粗指弄湿,沾上她口中的津液。
  那纯真无邪的动作确实有效地引燃了他体内深沉的欲火,他深邃的双眸很快地便满载火热的情欲,存心想将她唤醒,于是不再放轻动作,直接将手指滑过她的小舌,顶进她湿热的口中。
  瞬间他的手指就被丝滑温暖的湿意包围住了,轻轻按压了下她的软舌,用手指来回摩挲着小巧的嫩肉,很快地他就得到了她主动的响应。
  略带栀子香气的微凉硬物在舌上搅弄,王惜珍意识朦胧地用小嘴将它吸含住。
  「唔……」那熟悉的气味让她像小婴孩般嘤咛着吸啜他的长指,间或用小舌卷住它舔弄。
  他享受着指上湿软的吸含,脑海中涌上她曾经如何在他身上运用粉红色的小舌尖,全身不由得窜过一阵轻颤。
  抽出探进她口中的手指,在她抗议的嘤咛声中拨开她颈间的长发,俯身轻吻吸吮她颈部细腻的肌肤。
  「惜惜,你睡够了没?惜惜,起来陪我,惜惜……」他的啄吻及低唤让她在沉睡中不安地扭动,本来是想躲开颈背处的搔痒,却反而造成了意外的效果。
  颈背上的肚兜系绳,在他拨开她的头发时就已经将绳结给打松了,她一挪动身子,那绳结根本连一点儿作用都没有。
  小兜儿薄薄的布料留在了床面上,她微侧过身的姿势,让胸前的雪白浑圆一览无遗地展现在他眼前。
  常怀理索性推动王惜珍的肩,让她仰卧在床面上。
  一对白腻雪滑的坚挺乳房就这样高高耸在胸前,白绵绵的乳肉顶端,两只因方才在床面上摩擦而硬实的乳头,随着她轻浅的呼吸俏生生地颤动着。
  小巧的乳尖被淡粉色的乳晕衬得就像两颗成熟的每果般,诱人采撷。
  他的大手扯开缠绕在她腿间的绸被,不客气地隔着丝薄的亵裤探进她腿间的凹陷,揉弄她温热的私处,同时低下头用嘴攫住万般诱人的乳头,用唇舌爱怜它们。
  身子上的骚动让王惜珍不得不从沉沉的睡梦中清醒,她早已习惯常怀理的爱抚及热情,就算意识还处在混沌未明之中,她的身体已经自动湿润了起来,腿间的布料在他手指的挑弄下也早已染上微微的湿意。
  乳房的吸吮力道让她嘤嘤娇喘,「嗯……嗯啊……」手下唇间的丰美曲线以及她娇软甜腻的声音,让常怀理早已勃发直挺的男性更形肿胀疼痛。「惜惜,你到底醒了没?如果你再不醒,我也忍不住想要你了……」常怀理抬起身暂时将手离开她的肌肤,快速地除下身上剩余的衣物,当他将里裤脱去时,一根粗大硕长的男根气势非凡地从腹下高高昂起,说明了他对她如炽的欲望。
  俐落地扯下她的亵裤,随手将她的大腿分开,任由细软绒毛下的淫糜妖花绽放开来。
  看到她完全成熟的私处,他喉结不停上下滚动,不自觉地吞咽口中大量分泌的津液,挪身挤进她的腿心,将直挺挺的男根对准她水光闪闪的穴口。
  「惜惜……」男根的前端圆硕处很快就沾满了滑腻腻的汁液,他略为挺腰将臀部向前顶,额角流下汗水地看着男根前端缓缓陷进她腿心间紧闭的小孔中。
  圆硕的前端挤开了覆在穴前的两片肉瓣,滑过里层的花瓣,终于插进她紧得不可思议的甬道口。
  他挺臀一抽一送地将男根送进穴中,眼见硕长下体消失在穴口,被她纳入体内的同时,他忍不住闷哼,「嗯……惜惜,你真紧……」他完全将她的甬道撑开时,男根被紧窒的肉壁包裹住不停悸动,在她体内变得更加粗大。
  将醒未醒的王惜珍,被深埋进体内的男根弄得浑身发热,脸上也泛起了红潮,被撑开到极限的甬道隐隐有些刺痛,但其中煨得她暖烘烘的硬物却也让她兴奋得扭起纤细的腰。
  「啊……嗯啊……理哥哥?」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着伏在身前的常怀理,娇声轻唤。
  她扭腰的动作牵动花穴的蠕动,让他的男根无法在她体内停滞不动,他粗喘着气,来不及响应她的叫唤就将尽根而入的炽铁抽出,然后在它即将完全滑出穴口时,猛地重新贯入。
  火烫的男根在紧窄的甬道中来回抽动,将她体内丰饶的汁液带出,弄得她白皙的大腿内侧以及他的腹下湿滑水亮。
  疯狂抽送了好一会儿,稍稍平复了腹内的急切后,常怀理终于将眼光从王惜珍流淌着爱液的私处移开,俯下健壮的身子,将脸凑到她意乱情迷、微微汗湿的颊边。
  唇滑过她的光洁肌肤,移到她不断逸出娇啼的红唇间,吸含住她软嫩的下唇,间或用牙齿轻轻囓咬软滑的嫩肉。
  突暴着青筋的男根则以磨人的缓慢速度在她腿心滑动,让她难以自持地挺起雪白的圆臀,迎向他轻缓但深沉的抽填。
  「理哥哥,你快点儿……别折腾人……」两人的呼吸热烈地交流着,她回吻他的同时,催促的话语直接送进他的口中,细软的呢喃蚀人心魂。
  闻言,他舌尖卷住她的小舌时,唇边忍不住勾起邪肆的笑纹,下体反而更加故意地停在甬道中不动。
  「惜惜,你说的我听不懂,你要我什么快点儿?」说话的同时,他深深吸进她口中芬芳的如兰气息。
  结实紧窄的臀部抵在她的小穴前画圈,让深埋在她体内的男根虽然没有摩擦进出,但也能揉弄她湿嫩的肉壁。
  那细微的揉弄搅得她春水直流,浑身直打颤儿,「别逗我……啊!」被他紧紧压在床上,让她连挺动雪股的空间都没有,只能哀哀切切地被抵在他身下,承受着磨人的难受劲儿。
  「惜惜,讲清楚你要什么,不然咱们就这么耗着……」常怀理从她口中勾出一丝银亮的细丝,低哑的嗓音说出挑逗的话来。
  「嗯……你别这样,动动嘛!不然人家那儿……好难受呢……」她知道他存心要她说出臊人的淫话,但她酡红着脸就是说不出太露骨的话,只好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着这些话。
  她说是说了,不过常怀理并不是非常满意,所以下身仍旧不如她的意思挺动,依旧深埋在甬道之中。「你要我动什么?讲明白一点儿。」他微抬起上半身,大手捧握住一团绵软的乳房,掌心托着浑圆的上缘向上抓揉,将它弄出各种美妙的形状。
  享受她软绵得不可思议的滑嫩的同时,粗砺的指头同时捏住她挺俏的乳尖挤压旋转,逼出她一声高过一声的嚷求。
  「别……嗯啊……不要呀……求你了……」他每捏一下乳头,她就抽动一下身子。
  那种麻痒酸痛的快意让她双乳忍不住发胀,下体被他满满塞住的穴道搔痒得让她快要发疯了。
  强烈的欲火灼热地袭击王惜珍,不论她如何扭动并且挺起圆臀,都无法让埋在她体内的男根移动分毫。
  上边儿的两团玉乳被他肆意玩弄,下边儿的花穴虽然被撑得饱满热烫,但他却连动都不动,尽是惹得她心慌难耐,逼出了一身香汗淋漓。
  本来就不喜热的王惜珍,身躯的渴望让她烦躁了起来,加上身上满是黏腻的汗水,难搞的性子硬是被常怀理给惹出来了。
  她将止不住的哀求及娇吟吞下肚,媚眼儿一瞪、小手儿一推,曲放在他臀侧的匀称双腿在床面上踢动了起来。
  「不要了!我不要了,是你先来惹我的,做什么要耍着我玩?走开啦!走开啦……」努力压下自身的情欲,火大的王惜珍用力推拒着身上的爱人。
  她忽然间像只泼猫般挣扎了起来,让常怀理吃了一惊,连忙用手握住她不停挥舞着想要推开他的小手。
  「你脾气怎么说来就来?」因为挣扎的动作,让她全身紧绷起来,自然连她的穴道也紧紧绞住他插在她体内的男根。
  强烈的快感让他连话都说不完全,胸膛不住起伏,大口喘着气,「惜惜……」这个时候就算他想继续逗弄她,也控制不了下体急欲宣泄的欲望,开始在她双腿踢动中大开大合地抽送了起来。
  他是抽填得痛快不己,但已经发起脾气的王惜珍可没了兴致,他的抽送反倒激起她更大的怒火。「常怀理,我叫你滚开你听到没有?你、给、我、起、来!」她平常都腻着嗓子唤他理哥哥,但只要一生起气来,一定是连名带姓地叫他,可见这会儿她是真的生气了。
  虽然他的抽弄带给她舒服的快意,身子也自行响应他的热情,不断从紧窄的花穴深处沁出润滑的汁液,让他的抽送更加容易,但她心里感到欢快的同时也呕得难受。
  他听到她的娇嗔,却也顾不得她不高兴的情绪,紧抓住她两只手腕压放在她头项上方,劲道十足的健腰不断挺动,让结实的臀部快速地在她私处里冲刺。
  「惜惜,你真是太美了,你的小穴真紧……」她两腿不依的踢动让她的花穴更形紧窄细长,包围住男根的肉壁以不同的频率吸含住他,让他畅快得就像要飞上天去了。
  怒气加快了她全身血液的流动,让她的皮肤更加敏感,腿间不断被捣弄的甬道也更形充血柔软,相对地也加深了她感受到的刺激。「不要……我不要……啊!
  该死的,你给我……起来……「她逸出口的咒骂声,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宛转动听,娇软甜腻得让人听了连腿都软了;更何况伏在她身上的常怀理听了,更是血脉偾张、欲火高涨。
  他操弄着腿间怒胀的男根次次深入她的花穴,浸淫着滑亮春水的粗长逐渐转为更深的暗红色,鼓胀的青筋预告着崩溃的时刻即将到来。
  如烙铁般灼热的男根就像发狂似地在她下体进出,与她体内嫩肉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她在这个时候已经忘了挣扎,全心感受下体处幅射开来的酸麻快感。
  「不……啊呀……啊……」那极致的销魂高潮扑天盖地般朝她袭来,过多的兴奋让她的气管随着战栗的花穴一块紧紧缩起,让她的呼吸变得短浅急促。
  在他狂野的撞击下,欢快过度的她暂时昏了过去,只有身躯还反应着强烈的高潮,仍不停收缩颤抖着。
  箝制她的大掌转而用力揉搓她泛红胀大的乳肉,当她达到高潮的那一瞬间,他的男根就像被无数张小嘴用力吸吮一般,软绵紧缩的肉壁让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大力在她体内抽送。
  当他以最后一击之姿插进她穴中时,肉体及水渍的拍打撞击声应合着他粗哑的低吼,宣告他同样享受到无限的快意。「嗯……嗯啊……」他弓着壮硕的身躯紧闭着双眼,口中不住低喊出狂野男性的呻吟。
  下腹紧紧抵在她腿间,让粗长的男根深埋在她深处,任由悸动鼓胀的前端喷射出火烫的白浆,满满地灌进她的花床……经过畅快淋漓的一场欢爱之后,常怀理在王惜珍身上得到全然的满足,怀中搂着软玉温香,怎么舍得再爬下床顶着烈日到商行去理事呢?
  自然是畅意地搂着爱人,好好地温存缠绵啰!
  这一来,一个长长的下午就在他的胡搅蛮缠之中,结束在春色无边的芙蓉帐里。
  【完】